苦难和新生——西藏翻身农奴影像档案(第四集)
1959年3月28日,国务院颁布命令,在西藏施行民主改革,彻底废除“政教合一”的封建农奴制。从此,西藏百万农奴翻身得解放,将命运掌握在了自己手中。
历史,滚滚向前。
新华社记者深入广袤高原,走近那些翻身农奴,感受他们如今的幸福生活。
“小时候只有一件羊皮袄,白天当衣服穿,晚上当被子盖。一件衣服熬过冬天,寒冷像幽灵一样每天跟随着我。”斯曲老人回忆道,“由于没有换洗的衣服,羊皮袄里长满了虱子,身上被咬的青一块紫一块。”
央穷8岁时开始给农奴主当差,放牧牛羊、干杂活,农奴主却不管吃穿。白天,她靠家人送去的糌粑充饥;夜里,她睡在农奴主家的羊圈或厨房角落里。12岁时,央穷逃到了日喀则市萨迦县,给当地贵族做佣人,后来又流浪到了拉孜县扎西岗乡,吃尽了苦头。
索朗回忆旧西藏生活时说,当时农奴生了孩子要向农奴主登记并交纳人头税。为了规避人头税,在他出生前的一个夜里,哥哥借了一头毛驴将母亲悄悄驮到不属于当地农奴主管辖的江孜县。他出生后,父亲就因劳累过度去世了。
他是家里九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,母亲养不起他,忍痛把他送人。索朗11岁时开始给当地的富人放牧,衣衫褴褛,时常饥肠辘辘。
朗杰多吉小时候一直给庄园的农奴主干活,安排到哪里就要去哪里干活,让什么时候干活就得马上去,有时候半夜就得起床。干活稍微有一点慢,庄园的管家用拐棍打他的头,头上到处是肿起来的包。
冬天没有鞋穿,去哪里都是光着脚。一年身上只有一件衣服,根本不可能换洗,身上全是虱子。农奴们放羊的时候,趁着大太阳,脱去上衣往衣服上撒沙子,虱子被晒热的沙子烫死后,抖一抖再穿。
米玛回忆道:“我出生在日喀则的萨迦县,因为家里还不起农奴主利滚利的债务,7岁时就被家里人送去抵债,给农奴主放羊。”他时常被打耳光、挨鞭子、关小黑屋,实在忍受不了当牛做马的日子,逃跑了好几次,但都被抓了回去。
旧西藏对次仁央宗老人而言,只有无边无际的苦。生为人,过得却像牛马一样,填饱肚子就是奢望。父亲一天到晚给当地农奴主劳作,换不来一顿饱饭,一家人靠别人家的剩饭过日子。
“天上的乌云,不是缝上去的黑氆氇,东边的红太阳,会有升起的一天。”这是一句旧西藏广为流传的谚语,表达了百万农奴翻身解放的渴望。
在旧西藏,次多杰和家人在“三大领主”的压迫下,除了负担繁重的粮食税、人头税、家禽税外,还经常被指派收割、编织、砍柴、放牧等差役,名目繁多的苛捐杂税和差役让贫穷的家庭不堪重负。
多布杰6岁开始就给农奴主打草料喂驴、干杂活,全家9口人挤在一间黑漆漆的房子里睡觉。因为家里穷,小时候的他没有鞋子穿,身上穿的是打满补丁的衣服,一点点糌粑仅够全家不挨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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索朗13岁就给当地的庄园主做苦力,人生从此开始了无边的黑暗。“白天给庄园主看孩子、放牧,晚上还要喂牛羊,吃不饱、穿不暖,夜里就睡在羊圈里,被打骂是家常便饭,都麻木了。”索朗回忆道。
当农奴的时候,次旦拉姆从没听说过逢年过节可以休息。“我以前给农奴主干活,一年到头从来没有休息过。”
回忆过去,都是苦涩的滋味,次旦拉姆最难忘的就是交租。从农奴主手里租种农田,自己辛辛苦苦耕种一年,如果收成不好,该交租时,收成却要全部上交,连种子也留不下,到了第二年春耕时,只能到处去借种子。
对于无休止劳作的次旦拉姆而言,那时要穿件新衣、吃顿饱饭,只能是做梦。
只有经历寒冬的人
才知道春天的温暖
如今
西藏的翻身农奴
早已过上了
祖辈们梦寐以求的幸福生活